种事不需要他插手,干脆一个人找个安静区域,低头喝酒,他好这一口。
“那个……”
负责传话是随从,明显还有事没回报,犹犹豫豫半晌,才开口一半,被他这番扭捏动作气得勃然大怒的陈渊,呵斥道,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对方主动叫人通知了徐元的父亲,过来收尸,然后……徐江已经到了。”
随从捏着嗓子,惶恐不安道。
陈渊,“……”
这等行事风格,差不多是闻所未闻,哪怕他陈家,在处理一些极端问题的时候,也会稍作掂量,留有分寸。
而,不远处那个不知道哪里跳出来的家伙,竟是先杀人,再请人。
简直……
陈渊冷着脸,感觉整个胸腔都要气炸了,今天是他的主场,不出意外会成为当之无愧的焦点,现在,却为另外一个人徒做嫁衣。
轰轰轰!
现场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,人未到,一声呵斥,震荡全场,“谁?到底是谁杀了我儿子?”
来人,正是徐元的父亲,徐江。
一位四十出头,极为注重保养的中青年,他魁梧的身材,一出现,就令人不寒而栗,本就沉闷的气氛,越加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