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这,真是一个清新脱俗的比喻。
楚轩汗颜,故作失望道,“我在你眼里,原来只是玩偶。”
“没有,没有。”
祁冬草挥动左手,着急解释道,“这就是个比喻,你怎么可能在我心里……只有那么点地位?!”
越到最后,声音越小。
最终,细若蚊鸣,仅有自己听见了。
随着祁冬草的沉默,两两依旧对视,却相顾无言。
祁冬草仰头靠下,第一次壮着胆子,又极度渴望得到楚轩的关怀,她道,“你知不知道,这三天,你毫无征兆的突然消失后,我是怎么渡过这几天的吗?”
楚轩挪动身体,尽量与祁冬草靠在一起。
“我担心你发生了意外,可,又不清楚,该怎么解决内心的惶恐和不安,只能天天惦记着你赶紧回来。”
“那是一种煎熬,无时无刻度日如年,我很难受的。”
祁冬草捏捏鼻子,眨眼间,气呼呼道,“好不容易等到了你回来,你却用那样一副脸孔,无视我,冷落我……”
楚轩心头触动,右手忽然感到一丝暖意,缓慢得朝着自己逼近。
而后。
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