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没有说话，只是灰溜溜地离开了。
当然，还有灵妙宗的一众长老。
这些长老有一些对于大长老附身陈斟的事知晓，也有不知道的。不过，他们此时都是保持沉默，和宋度离开了。
宋度走了之后，裴佐走到方沁那里，说道：“还好，我来的不算晚。”
“嗯。”方沁点了点头，然后把这里交给其他长老，对裴佐说道：“师兄，我们出去走走吧！”
“嗯。”裴佐点点头，然后两人联袂而出。
此情此景，让人好不羡慕。
无论是宗门长老，还是门下弟子。
……
与此同时，代郡之中，刘懿对手下满忠诚度的发布任务之后，回到自己宫殿，感叹一句这技能碎片是真的难存。
一部经书要学习，需要1500万技能碎片。
而他现在所有的技能碎片，也不过是413万。
这差距，实在是太大了。
他也不是没想过试着自己学习，但他看了半晌，最终还是放弃了。
要学会的话，没有个十年，五年的，根本不可能。
这么长的时间，已经足够他存好几个几千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