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,舔着脸笑道。
季越瞥了他一眼,罢了,自己占了贾敬的身子,索性帮他教教后代,也算是份功德。
左手往他后背衣衫一提,稍微起了点劲把他颠上来,然后拎着贾珍的腰带就往祠堂去。
过了一会儿,鬼哭狼嚎的哭嚎声就从祠堂里传出,府里下人皆是避开那里,吓得腰都不那么直了。
特别是那些个引着贾珍没事就去逛青楼喝花酒的,更是吓得脸色苍白,不知所措。
以前贾敬从来不管这事,他们还以为他们做得多隐蔽呢。
人是不可能无缘由学坏的,要么就是有外人引导,要么就是外在环境的熏陶。
当然了,贾珍这个纯粹就是两者合力,本身家里就没什么干净人,再加上家生子的奉承引导,变成如今这样子也很正常。
祠堂内
季越一条鞭子舞得虎虎生威,那真是指哪打哪,就没一鞭落空的。
贾珍在里面上串下跳的,却根本躲不过去,只能不停的哀嚎求饶。
“爹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您说话啊!
您什么都不说,我怎么知道我错哪了!”
过了一会儿,求饶的话语就变成了:“爹我错了,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