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可不得被众人耻笑,大哥你也要落得个管教不严的罪过!”
“虽是家生子,自家判罚也有违律法,更何况他们有些手里甚至有人命,借着宁国府的名声在外面为非作歹。
要是不把事情闹大些,把真相给抖出去,回头那些受了难的,岂不是还得怨我们宁国府!
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,此事绝不与你们荣国府有所干系,你就不用担心了。
除了此事,可还有其他事要和我说。”
季越直接把话给说开了。
要是他说想要为民申冤,那么贾赦肯定是不信的,可是现在他说为了宁国府的名声,贾赦他不信也得信。
“敬大哥做的还是有些冲动了。
其他我也无事,就是不知道敬大哥那修行之法,我有没有机会得窥一二。”
贾赦笑的那叫一个猥琐呀,满脸堆笑,堆的脸上,额头的褶子都积到了一起,看着活生生老了十岁。
季越伸手从袖子里掏了一本《五行真经》的筑基篇递给他,也不指望他能修炼成功,不过给他一个念想罢了。
这东西,要是五六岁的孩子指不定还能有点希望,可是贾赦都四十多岁了,浑身上下又是一身的虚病,能入门才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