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机遇,着实是让朕羡慕不已啊!”
祥圭帝随意找了个左边的凳子坐下来,笑着说道。
季越并没有行礼,睁着眼睛说着瞎话道:“真是劳烦陛下还要过来看我这老不死的了。
还望陛下恕罪,老臣这身子骨着实是不行了,只能慢待了!
至于什么机缘啊,不过是当年偶得的一本经书,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突破罢了!
实在是不值一提!”
本来,祥圭帝是该生气的,是该生气荣国公对他不恭敬的事的。
可是,在听到荣国公说偶得一本经书之后,哪还顾得上生气不生气的事情。
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荣国公嘴里说的偶得一本经书的经书,到底是什么经书?
能不能给他看看之类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