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软在地。
说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“帝……的均……”
“奴婢又怎么了?
奴婢也是朕的子民!
更何况,你不要忘了,两百年前颁布的刑法就明确禁止对下人奴仆动用私刑,更不用打杀虐杀了!
而且,你更不要忘了,与低于十岁孩童发生关系,造成明确事实性伤害的,斩立决!
这里别说奴婢了,就是奴隶也是包含在内!
朕发现你的思想很有问题,堂堂大司马对国家刑法竟然这么不了解。
来人,脱去其衣冠,让他回去再念几年刑典,等什么时候将三百万字的刑典倒背如流之后,再来见朕。”
季越是真的生气,本来他今天的心情就十分不好,现在又听到这个大司马这样混账的话,自然就更生气了!
如果这些刑法里没有写,那季越还真不好直接斥责,可是这些话全部都是在刑法里面明明确确写着的,只是以前没有人追究罢了。
季越又为什么不敢发怒呢?
随着季越命令发布,边上两个内监立刻走上前去,强行脱去大司马的衣冠,并且又找了两个人,把大司马给抬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