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家怎么知道的?”盛嘉年又问。
“那个、当年的罪魁祸首临终前说的。”江兮脱口而出:“我没见过那个人,就是许叔叔弟弟的老婆,许阿姨的弟媳。”
这里头,藏着怎样一桩豪门大戏可想而知。
是怎么样不可化解的恩怨,而将报复报在无辜的孩子身上,让孩子和亲生父母分离那么多年。
盛嘉年将事情算是理顺了,但他依然皱着眉头。
“你不知情,可以理解,小镇人家的孩子,顺利长大没有经过大检查。但许家千金不知情,这说不过去。许家当真去年才知道?”盛嘉年又问。
江兮撑着脸,瞪着眼睛看盛嘉年:“你什么意思 啊?他们什么时候知道的,我又不关心,反正是去年才出现在我面前的。”
“认祖归宗,天经地义,为什么不愿意公开跟许家的关系?”盛嘉年又问她。
“是啊,认祖归宗,天经地义。可是人家许家已经有个女儿了,我是外人。我也去过许家好多次,那是一个、没有温度的家。除了许阿姨欢迎我,都……”
江兮耸耸肩,“大家都在天注定的生活里生活了二十年了,何必现在再去打乱呢。我一回去,很多事情,就要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