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给带我孙子嘛。我能理解他们的难处,他们让我一个人住着这么大套房子,我很满足了闺女。”
江兮皱眉:“这里属于危楼了,站在楼下能看到,这楼都有裂痕了啊。”
“不碍事的,你记得八九年前的大地震吧?那时候四川死了好些人啊。咱们这边虽然隔得远,但也受到影响了,这楼啊,就是那个时候裂的,已经这么多年了,倒没问题。”老人家声音低缓,一句一句掰开来说,好像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一般。
江兮问:“奶奶,您的儿子有多久没回来了?”
老人家仔细回想着:“有几个年头了。”
话落,她指着已经落满灰尘的电视说:“那年他过来,是过年呢,还看了春晚,那年是龙年。每年啊,我都盼,盼他们能回来陪我看春晚,但是已经几个春晚放过了。”
江兮心越来越沉,龙年过去都五六年了。
“奶奶,您想他们,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们呢?他们不回来看您,会给您寄钱吗?”江兮又问。
老人家那话掰来掰去,最终一声叹息。
“不能打电话,他们都在忙,他们上班忙。我这个岁数也不能做事了,不给他们添乱就是帮忙。”
江兮再追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