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很听话,很聪明伶俐的一个女孩子。是她家里要逼她嫁人,就是隔壁王家的。王家人也都在围观着,老太太打大孙女,大家都那么看着,没有一个人阻挡。她那二婶是个狠角色,说是要狠狠打一顿,关几天不给饭,饿着她,逼她答应。”
“我k!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还有这种事情发生?逼婚逼嫁?”李扶洲问:“哪家人,你带我去看看,小爷掀翻他家!”
盛嘉年脸色沉得厉害,手捏得咯吱响。
“她妈实在看不下去,挡住之后,我的出现,才打断他们。小姑娘自己哭着跑出去。我开车回来的时候,看到她蹲在路边哭,跟没有家的小猫一样,很可怜,我就把她带来宾馆,让她好好睡一晚,明天一早回学校。”
谢晚晴话落,轻声叹气。
“我看到那样的家庭,也是唏嘘不已。那丫头小时候就在我面前跳来跳去,我看着她就跟看亲妹妹一样,能不心疼吗?”
李扶洲撑着头停顿了会儿,忽然问了句:“所以,那房间里是那可怜的丫头?”
“不信你可以去看,真要是什么老相好,我把炖锅吞了。”谢晚晴道。
李扶洲看向那插着电的炖锅,当即后退一步:“别别,没必要那么认真,你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