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的,是离开盛嘉年,那是她的一切,她立身在那座繁华大都市的根本原因。
离开盛嘉年,她会生不如死。
楼上。
盛嘉年屋里难得没将所有灯打开,只有廊灯和洗手间的灯亮着,尤海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盛嘉年独自坐在单人沙发上,整个人大半都陷入了阴暗。
尤海博时不时扫了眼盛嘉年,没打扰他的自我反省和谴责。
“嘉年,那小丫头情况已经稳定了,休息好了后你就可以去探望。”
话落,尤海博将盛嘉年平时吃的药放在桌上:“这个药片偶尔吃一次,当然以你现在调理的情况,不吃也可以了。”
盛嘉年淡淡楚澍风:“放在那吧。”
尤海博听他说话了,直接拉了椅子坐在他对面:“嘉年,待会儿就可以去看看那丫头,有什么误会尽早解开,别一直弥留不提,以后错过解释的机会就会酿成大问题。”
“嗯。”盛嘉年没否认,但也只是淡淡应了声。
尤海博耸肩,转身出去。
王医生上来,刚好出现在门口,尤海博问了下江兮的情况。
“已经好转了,背上的伤被水一泡有点发炎,但也上了药。”王医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