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不够她不知道。
如果真是不够,治不好了,江母想得很明白,大不了就跟丈夫一起去了。
反正这辈子,她是活够了,一辈子活了几辈子那么长,她是受够了。
丈夫若真走了,她不会觉得轻松,自己活着的主心骨没了,她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?
江母是打算好了,这里,不回来了。
以前惦记着女儿没长大,上面有老人要照顾。但现在女儿不用担心了,两个老的……她也看清了。
所以,丈夫治不好有什么关系?反正她都是要跟丈夫一起的。
江兮忙说了昨晚盛嘉年的计划,江母听说是明天再走,觉得也行,反正女儿这里放假,有人接应最好不过。
“我们出门就遇贵人,你爸爸这病,有希望。”江母说。
话落,江母又忍不住问:“你说的盛先生是……”
不是江母小看自己女儿,而是她女儿还是大学生,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那样的人物?
“晚晴姐的老板,晚晴姐是盛先生的秘书。我也见过几次,很友好的一位老板。”江兮慢搭斯里的说,在理清楚自己说话的重点。
她不想让母亲担心,母亲虽然刚强,但心细,她怕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