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就他们几个同事发了一下,她对他们屏蔽了,他是怎么知道的?“
盛嘉年目光凉凉,“怎么这种反应?看来没有瞒住我,你很意外?”
“对、对不起啊。”
江兮窘了,瞬间热气从后背上窜。有种做贼被当场抓包的窘迫感,连耳根子都红了。
盛嘉年反问:“对不起什么?你又没做错事,不要习惯性道歉,经常认错的人,你的歉意到最后都不值钱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江兮不明白他这什么鬼道理,不过人家说了,她就得听不是?
“那个,”她觉得她很有必要解释清楚:“我不是故意屏蔽你,我没有别的意思 ,我只是不想你知道我在外面吃东西。你经常会担心很多嘛,我只是不想你担心……”
“喝酒了?”盛嘉年问。
江兮不答反问:“一小杯啤酒而已,没有喝太多的。”
盛嘉年沉着脸,江兮忙说:“你看吧,我就猜到你会黑脸,我都不敢让你知道我跟同事在外面吃东西。”
盛嘉年没出声,车子走了有一段路后语气才沉沉而出。
“江兮,你们部门都是些什么闲人?怎么隔三差五的在外面聚餐?”盛嘉年问:“同事之间共事还不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