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你了,谢谢嘉年。”
盛嘉年简单回应:“不用谢,爸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盛嘉年寒暄了几句,随后挂电话。
他身躯斜靠着墙,在想谢晚晴的事。
最终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,实际上在江兮发出疑问的那晚,他就已经想过了。
能跟江兮接下那么大冤仇的人,真不多,一是她已经毕业离开学校了,学校里的同学不可能。二虽然已经入职两年,只有同部门才有时间接触,不是同部门别说得罪,就算见面都难。排除不同部门,那同部门就跟不过可能了。江兮跟同部门关系极好,她深谙“枪打出头鸟”之道,所以在部门,既没有抢人风头,也没有为难任何人。
常接触的同学和同事都排除了,此外还有几个人有动机害她?
连江兮都能将可能性想到谢晚晴,盛嘉年又何尝没想到?
盛嘉年回来,看江兮坐在椅子上发呆,他在远处看了好一会儿,这才朝她走过去,一下做把江兮的头拉近怀里,想让她头枕在自己腿上。
“躺一会儿吧。”
“我爸爸说什么了?”江兮问。
“说感谢,我说应该的。”盛嘉年道。
江兮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