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徘徊。
她丢不开面子、抛不下那些俗气的东西。
任凯晨不是一个人,接受了任凯晨就得接受他是那样家庭出来的人,接受那样的家庭。兴许他的父母亲只是一个灰头土脸的农民,只是一个蛮不讲理的野蛮人。
盛家二房再不济,也是盛家分支,怎么可以接受那样的亲戚亲家?
她姐夫虽然也无出身可言,可姐夫蒋晓晖至少是出身教师世家,好听一点可以说是书香门第,自然不能用金钱去衡量读书人。
任凯晨如何能够跟姐夫比?
盛芷芊很明白自己不能头脑发昏,所以才一直拖下去。
“芷芊,芷芊。”盛玉琪叹气:“你不要觉得我是在害你,是在阻挠你的爱情。你也二十五六了,现在是还年轻,可是你再拖个一两年,结婚是不是水到渠成的事?现在都分不了,更别提以后了。”
盛芷芊有点不耐烦:“姐,你别每次看到我,就说这事儿好吧?你这样弄得我都不想回家了,一回家你也说,妈也说,还让不让人清静了?”
“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,我有没有没事儿去拉着别人说啊?说你是因为你是我妹,你不是我妹,我管你搞什么!”盛玉琪来气:“芷芊你等着吧,不听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