晖低声道。
盛金雨忍不住骂:“你这个笨蛋!就算做戏做真,也不用这么伤害自己啊,你不想活了吗?”
她上次是下了多大决心才割了一刀,实际上并没有流多少血,都是红药水给浴缸染的,医生去看,也只是让补血,没有多严重她也痛得死去活来。
他这回,流血流到输血的程度,那得是多深的一刀?
蒋晓晖笑道:“没事,没关系。”
盛金雨咬牙:“你是不是真想跟着那个死人去了啊?我真要被你气死了!”
“不生气,戏不做足,怎么取信于人?怎么撇清盛玉琪投江的关系?”蒋晓晖低低说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