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他爸才能解开,我们旁人怎么说都没有用。”
盛嘉年与温钦言面对面坐着,这样的交流确实很难得。
温钦言轻声问:“父亲真容不下我吗?”
“你一个十岁的孩子,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言语威胁?”盛嘉年出声,语气不好:“你才只是个半大的孩子,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心思 小心眼儿,没人能够看出来?这个家里,谁都看得出来,下人看出来了没挑明,是给你面子。长辈看出来没说,也照顾你脆弱的感受,你当真你那些小心思 没人发现,小动作也做得滴水不漏?你未免把大家想得太愚笨,你奶奶能看不清你是什么想法?言语中句句带着软逼迫,她能不懂?她只是不愿意揭穿你。”
盛嘉年语气低沉,眉眼带着不寒而栗的冷光。
温钦言埋低头:“我不是那样想的。”
盛嘉年道:“你是不是那样想的,在你身边的众人,看出来就如此。安排你出去住,是为你好,新环境好好生活,学习,自己的未来是自己给的。你现在的所学,决定了你将来走什么样的路。等你长大以后,但愿你能理解我今天看你的复杂心情。”
温钦言得忍不住问:“父亲您真接受不了我吗?”
“你笨不应该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