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了吗?
“四叔,是不是集团必须要让我姐夫离开啊?”盛芷芊忽然问:“真不能留下他吗?他毕竟也为集团做出过贡献啊。”
盛嘉年看向盛芷芊,盛芷芊算是第一个直白问他这事的人。
“集团的决定,很公平。”盛嘉年道。
盛芷芊说:“他并没有犯大错……”
“几乎因为他,几个项目搁浅,损失是我们无法预估的。在还没有造成更大损失之前,换掉负责人,及时止损、及时扭转局面。倘若按照他令集团蒙受的损失来做处分,他将不仅仅只是被革除职位。”盛嘉年语气冷静,没有丝毫人情可讲。
盛芷芊埋头,她做不到跟盛嘉年理论。
盛嘉年天生带着严肃,尽管只是淡漠的语气,却已经足够令人害怕。她是小辈,这一点她没有忘记。
江兮转头,看着盛嘉年正经严肃的脸,有些沉迷。
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把玩笑说成圣旨一般严肃,早餐上来,江兮埋头吃着东西,饭桌上一点声音都没有,弄得她脸咀嚼都小心又小心,生怕吃东西发出太大的声响。
但平时饭桌上也没这么严肃,也有轻松的时候。
老太太也有时候会把盛与熙带桌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