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有钱,我刚才看到他的西装是皮尔卡丹的,在大商场要几千块呢。”
秋英看同伴一副财迷加花痴的样子,忍不住笑:“我们家春妹春心动了,待会下车就让他把你带走吧。”
“好呀,开我玩笑!”春妹叫着,开始挠同伴痒痒。
客车始终坐不满人,一会有人上车,一会又有人下车,折腾了两个多小时,总算坐满了人,车终于驶离广州。
汽车摇摇晃晃,令人困顿,秋英火车上没睡好,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。也不知坐了多长时间,到了哪里,秋英被叫嚷声吵醒,睁眼一看,车已经停下,惊得清醒,包正紧紧抱在怀里。
旁边春妹也是睡眼惺忪,迷糊道:“英子,怎么啦。”
秋英看看窗外,黑乎乎一片,不像到了繁华的城市,倒像是荒郊野外,再看车内,有人和司机售票员发生争执,听了几句,终于明白车确实没有到深市,但却不准备走了。
沿途下了一半乘客,车上还有十来个人,司机正想将这些人转到另一辆车上去。有乘客不干,说买了深市的票就必须到地头。
那广州火车站前招揽顾客的男子手拿汽车摇把敲打着车上扶手,凶神恶煞地叫道:“下去下去!老子的车就到这里。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