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呢,他还是我的学生,上中专那时他穿的黑棉袄打着个补丁,土里土气的,并不觉得他长的还这么英俊,脑袋瓜子也没觉得多灵光。这两年没见,鸟枪换大炮,不可同日而语了!”
赵红兵笑道:“你还说我呢,你那时一身旧西装洗得发白,裤子上补丁像枪靶,人瘦得猴似的,现在见了面都快认不出来了,完全变了个人。”
王一栋感慨说:“是啊!我们都是农村出来的,那时家里穷,很艰苦。”
赵红兵说:“国家每月补贴十块五毛钱,再从家里拿十块,每个月最多吃十十五块钱,还要留下几块钱去买书。王老师还好,你们工资高一点,我记得有两次我吃得馒头都快吐了,只好去你那里蹭菜。”
王一栋说:“就是,就是!那时候太艰苦了,但是精神面貌很好,我现在还不时怀念。”
莎莎听不得王一栋老说些以前怎么怎么寒酸,便招呼说:“都站着干什么!来来来,坐下说话!”
三人在沙发和椅子上坐下来,赵红兵拿出买的礼物,王一栋见了,不满道:“来我这里还带什么礼物,太见外了吧。”
莎莎倒是很喜欢玉镯子,拿在手中爱不释手,白了丈夫一眼道:“你从来不会给我买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