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个多小时,进站口处呜拉拉跑进去了一群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人,这群人进去后没一会儿,伍庸的手机响了。
伍庸掏出手机一看,是闫云龙的电话,伍庸冷笑着接通了电话:“喂,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啊?”
电话里闫云龙的声音有些漏风,闫云龙说道:“草,老犊子才办完事情,你在哪儿?”
伍庸:“去你 妈的,老子等你等不到,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,我已经到了津市了,在塘沽火车站,你们快来吧,动作麻利点。”
说完,伍庸就挂了手中的电话,坐下继续抽烟,不一会儿,那十几个人又呼啦啦全都跑了出来,上了一辆在门口等着的银色的越野车。
等车走远了,伍庸掐灭烟头,匆匆进了火车站,在售票窗口买一张往魔都方向去的车票,直奔济南而去。
没有抓到伍庸,冯小匕手笑容可掬地又削了闫云龙身上两片肉,闫云龙大骂道:“草,老犊子没有和他说好去津市,那犊子鬼得很,你们都受骗了。
不信你问那几个,别奶奶得总往我一个人身上招呼。”
一圈问下来都说没有说好在津市碰头,冯小匕手知道上当了,赶紧打电话让车调头回香港火车站,已经打草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