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负责调教女奴。不过这价钱......”
“看了货再说,”米友仁道,“在下是开封府米家的米友仁。”
“小米官人!?”白思文吃了一惊,“失敬,失敬。”
“知道去哪里寻我吧?”
“知道,当然知道。”
“那就行了。”
“能搞到战奴吗?”马植这时插话问。
白思文看了眼马植,马植一拱手:“在下马植,是米员外的朋友。”
“马员外。”白思文顿了顿,笑道,“您不会想要买几个白番战奴吧?”
马植一笑,不置可否:“那得看价钱是否合适了。”
白思文哈哈一笑,摇头道:“这战奴可不是轻易能卖的。”
“既然不卖就算了。”马植一听就有点不高兴,起身便要走开。
“马员外留步,”白思文连忙叫住了马植,“听马员外口音,可是辽人?”
“在下,燕京人士。”马植不愿意说自己是辽人,只说是燕京人。
“恕在下多嘴,”白思文笑问,“据在下所知,北地权贵富豪多豢养死士,还有族人可依,还有人喜欢购买草原少年加以调教。
这草原少年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