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欢喜不过来了!
而发愁的官儿,在大名府也是有几个的。
刚刚上任的河北东路转运使张商英就是个发愁的官儿。他虽然兼着提举界河市舶司的差遣,可是正月间上任到现在都快六个月了,连沧州境内都没去过,只是守在大名府,全力的看着开封府内的风云变幻。自打太后临朝,新党的行情就急剧下跌,让一贯脾气暴躁喜欢骂人的张商英,都变得有些沉默了。
“使相,武好古已经到了界河商市,还一连几日和对岸的辽人南京道警巡副使马植会面,两人可热络得很啊。”
说话的是纪忆,他现在是沧州司法参军,自家的衙署在沧州州治清池县。不过他却不是个能安心做个芝麻官熬资历的,才上任没几天,就找了个借口来了大名府。他是管一州司法刑狱的官(和司理参军一起管),到了大名府也该去提刑点狱司,可是他却一头扎进了张商英的漕司衙门打起了武好古的小报告。
他和武好古相识日久,而且还安排了墨娘子进入了共和行的核心,早先还是共和行(佳士得行)的股东,自然是知道武好古同马植的特殊关系,也知道一些武好古的打算。
不过他没有把这些个都合盘托给张商英,而是选择了打小报告的方式,一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