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啊!”
“宣德,”武好古顿了顿,“等辽国的告哀使一到,你我就得启程北上了。”
这有关系吗?施国忠听了武好古的话有些不大明白。
武好古并没有解惑的意思,只是笑着说:“宣德可知官家为何要将知沧州事一职交给你吗?”
施国忠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,笑道:“想来是东门给老夫说了好话吧?”
“好话说不上,”武好古道,“只是叫官家知道宣德你也是东坡先生的门人。”
东坡门人?施国忠心说:自己什么时候入过东坡门下?要真拜过苏东坡,早就给踢到不知什么地方编管去了……
施国忠笑道:“东坡门下是不敢称,不过是学了一点苏门的学问。”
“那就是门下了!”武好古顿了顿,看着长相有点“土”的施国忠,笑道:“所以在下想请伯恩先生(施老头的字号)兼任界河云台分院的司业。”
“界河云台分院?司业?”施国忠听得一脸懵逼,云台分院是书院吗?和云台学宫有什么关系?司业……这是职官?
“云台分院是云台学宫的分院,”武好古解释道,“不过明面上却不是官学了。司业则是分院之主,借了个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