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少多了),整个的情况是人少地多,土地的租金自然便宜,一般几十文能租出去的就很不错了。
“出了恁般高的租子租地养羊,这还不要亏本?”高俅摇摇头,“谁干这等蠢事?”
现在羊毛的市场不大,羊的经济价值就是宰杀了吃肉,所以养羊是没有多高利润可图的。哪怕用草田轮作的法子,都不可能承担150文一亩的地租(包税),所以亏本是肯定的。
“这是有人存心找麻烦呗!”武好古冷冷一笑,“我们给人家下了不少套,人家反击我们则个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知道是谁么?”高俅皱着眉头问。
“当然是新党方面的人了!”武好古想了想,“也许是纪忆之在操办吧。”
“他?”高俅冷哼,“章惇的党羽,官家饶了他,还不知死么?大郎,我们联名向官家奏本告状,打发他去海州吧。”
“人在官场,身不由己罢了。”武好古无所谓地一笑,摆摆手道,“曾布、安焘、李清臣、赵挺之、吕嘉问都不想让我们成功啊!依我看,还是留着他吧……至少我们可以知道暗箭是从哪里射出来的。”
施国忠看见武好古似乎胸有成竹,便问:“东门,你有主意了?”
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