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纪,看上去有点瘦削,和赵挺之还有几分相似的书吏都在望着他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“是吕本知的亲笔?”
张克公道:“是亲笔,下官亲眼看着他抄录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赵挺之点了点头,“四哥儿,把血书收好了。”
“喏。”
回答的是那个瘦削的书吏,他是赵挺之的四弟,因为累试不中,干脆做了哥哥的幕僚。
“去做事吧。”看到自家兄弟收好了血书,赵挺之就打发张克公离开了自己的公厅。
看着张克公离开了一会儿,赵挺之又低声开口:“四哥儿,真是可惜吕本知这孩子了!”
“大哥,他能名流青史,也不算可惜了。”
“也对!”赵挺之叹了口气,“不可惜了……去做得干净一点,可别叫人看破了。”
“大哥放心!”
……
韩忠彦从政事堂回到自家相府的时候,已经是傍晚了,雨已经停了,天气非常凉爽,空气中则带着雨后特有的清新。
今晚他在自家的宅邸里摆了家宴,请了副相范纯礼和苏门四学士之一的李格非。李格非就是那个被认为党派色彩不浓,又能让京兆府的书生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