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哥哥很快就要丁忧了,三年时间啥也干不了,很无聊的,不如办张报纸玩玩,没准就成了名士呢?
“办旬报?”范纯仁瘪着嘴思索了一会儿,“这倒是可以……只是一张旬报要花不少钱吧?家中的积蓄可够吗?”
范正思道:“钱不是问题。”
“子夷,你说甚?”范纯仁眉头大皱,自己虽然快不行了,可是还没糊涂到不知道家里有多少钱的地步。自己的两个儿子,该不会利用自己的名头在敛财吧?
范正平忙解释道:“我们和向家的几个郎君是朋友,知道他家这几年发达了。”
范纯仁道:“官家的确照顾向家。”
范正平摇摇头道:“其实也不是官家照顾向家才让他们家发财的,而是向家这两年一直在抄武好古发财的路子。”
“发财的路子还可以抄?”
“是啊,”范正平道,“向家先是抄了佳士得行的路子,开了个保利德行,也搞唱卖,现在是开封府第二大唱卖行。后来看到武好古印《花魁》画册赚了不少,向家的保利德行就做盗印,也捞了不少,现在还在继续盗印。再后来武好古的又投钱搞界河商市,向家也跟着投了一大笔,还在界河商市搞了块地皮,开了个保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