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之镇,那起码得有个士大夫镇长吧?怎么能叫一个商人来治理?”
“重选?”曾肇皱着眉头,“要如何重选?花满山那厮的任期是三年啊。”
“自然是子开兄下令,让天涯镇的士大夫来公推。”吕嘉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”曾肇眉头深皱,“士大夫公推的话,选上的恐怕也是云台书院的人啊。”
吕嘉问笑道:“云台书院的人来做也没甚不可以的……只要武官、商人捐纳之官或无官的商人不做镇长、镇老就行了。”
“连武官都不行?”曾肇问。
吕嘉问哼了一声:“当然不行!一介武夫怎么能算是堂堂士大夫?”
“恐怕不能服众啊。”
吕嘉问笑了笑:“若子开怕不能服众,请旨便是。”
曾肇拧着眉毛,“可现在的《天涯士约》,之前的《界河商约》,还有再早的《吕氏乡约》都是与约者自治,并没有让官家降诏的先例啊。”
“四海之内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!”吕嘉问道,“官家降诏允可‘乡约’、‘士约’是天经地义的。
至于《界河商约》,那是个特例,毕竟界河商市占了宋辽两国的土地,不方便由我朝的官家单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