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怎么样了?”武好古问。
“他发财了。”
“发……发财?”武好古一愣,他还不知道吕嘉问现在已经是商业奇才了。
“是啊,”米友仁笑着,“他在做石炭生意,在运盐河边上买扑了一个码头,还租下了一个堆场。十二月份的时候从徐州运来了许多石炭转手倒给了海州的盐户,估计总赚了好几万缗。”
“还真有本事啊!”武好古吸了口气,心想:徐州的石炭和铁矿可是资本主义之宝!自家早就想插一脚的,没想到居然被吕嘉问那厮抢先了。
“那算甚本事?”米友仁道,“都是他女婿蹇序辰和海州这里的曾子开在照应他。”
“不,不,不。”武好古摆摆手,“能把生意做成了就是本事!而且……他还寻到了一门好营生。”
米友仁问:“老师,莫不是你也想做徐州的石炭生意吧?”
“徐州何止有石炭?”武好古摆着手指头道,“利国监的铁矿,还有彭城周遭那么多的瓷窑,可都是好买卖啊!”
“大郎,你现在是大儒了。”苏东坡笑道,“可不能张嘴闭嘴都是生意经啊。”
“老师教训的是。”武好古嘴巴这样说,心里却在琢磨:回头一定要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