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深究那种不能致用的大道。所以新学和关洛之学、实证之学乃是道不同,无可论。”
道不同,无可论!
回答的好!
曾布暗中松了一口气,陆佃找了个好理由。
赵佶略一沉吟,笑着说:“程颐的那一套的确不能致用,不过武大郎的学问可是挺有用的,陆卿找个机会还是要论一论的。”
“臣领旨。”陆佃连忙接旨。
赵佶的话说得很含糊,没有说什么时候论,也没提怎么论,陆佃有很大的运作空间。譬如私下和武好古见个面论一下也算是论过道了。
“如此也好。”赵佶也没再说什么,他并不希望武好古公开和陆佃论道,因为公开论道很可能造成武好古和新学学派的决裂,而新学新党实为一体。双方一旦决裂,对武好古可没什么好处。
曾布一直在留意赵佶和陆佃的对话,他似乎体会到了官家的心意,连忙上奏道:“苏程二家论道,实乃儒学数十年未有之盛世,足以昭显陛下之文治鼎盛,所以应该由国子监隆重操办。”
赵佶轻轻点头,曾布的提议和他想的是一样的。本朝文治胜于历代,而自己这个皇帝又是自古以来文采第一的君王,正因为有自己这样的君王,才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