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政就是因为国用不足,兵将孱弱。若不变法,现在恐怕已经天下大乱了。”
其实他不知道,变了法,天下照样大乱,完颜“敢达”照样打过来……
“陶山先生自是精通新学了?”这时苏东坡插话了。
陆佃说:“精通不敢,但还是有所心得的。”
苏东坡一乐,“那陶山先生是会赚钱还是会打仗?”
“你……”陆佃一愣,怎么碰到一个抬扛的!怪不得先帝要把你赶去儋州了。
“我是书生,”陆佃说,“不大会赚钱,也不会打仗。”
“如今新学你最好了,”苏东坡笑着,“你既不会赚钱,又不会打仗……这新学哪里致用了?”
“新学不是这样用的。”陆佃瞪了苏东坡一眼,“而是由新学引出新法,由新法来富国强兵。”
“可是现在这个新学好多人在学啊,”苏东坡笑得更厉害了,满脸都是嘲讽,“全天下的士子都在学,需要那么多人一块儿跟着变法?变法有你们几个就够了,执行才需要全天下的士子啊!”
“这……”陆佃被苏东坡一问,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
不是说好了论道吗?怎么扔开新学不说,尽扯没有用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