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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植接着又道:“如果苏州关外真的能做,那么我叔父就想让马家牵个头……辽国那边毕竟和大宋这里不一样啊!总是几家大族说了算的。”
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“其实我叔父还是有点担心约束不了几家大族,这商市就难做了。”
武好古笑着:“商市就没有好做的!咱们的界河商市不也麻烦连连?”
“怎么了?”马植看着武好古,“是不是契丹人索要的税太多了?”
武好古摇摇头,“七万匹绢不算甚底,不过你也别马上说我答应了……拖上几个月,显得艰难一点。”
“知道的,”马植哼哼道,“要不然他又要得尺进尺了。
大郎,你的商市到底遇上甚麻烦了?”
“大市难治啊!”武好古笑道,“商市草创的时候一切粗疏,现在越做越大了,要立得规矩法度也就越来越多了。”
“哦。”马植点点头,“你们这里的确事多,法度规矩,你一言决之不行吗?开甚元老院会议?而且居然还有人反对,真是太不像话了。”
对于马植的这番言论,武好古只是苦苦一笑。界河商市从来就不是武好古的一言堂,虽然从商市建立时起,他就是市长和首席元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