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只需要守着安塞堡,无论如何都不出战,待敌自退就行了。”
赵钟哥插话道:“今天是腊月初七了,御马直的精锐至少还要两天才能回来,再休息一日,就是腊月十一出兵,两天可以到石州城下。而横山以南的西贼至少还有一日才能知道这事儿……也就是腊月十四。如果他们在腊月十四之后撤兵,就不是使诈了。”
“知道了,”高俅明白赵钟哥的意思,笑着说,“到时候某就率部尾随,斩他几个殿军也算功劳了。”
……
高俅和杨可弼一起走了,还带上了武好古给他们俩预备的几十骑界河效用士,一人双马,花了两天半才赶到已经处于全面戒备状态的延安府城之中。
此时“老军事家”王恩和儿子王泽已经领着本部的精锐选锋500人从石堡寨回来了。
“银州那边怎么样?”陶节夫一见着高俅就问,“武崇道能行吗?三直军能不能出战?”
他之前只是召回了高俅,并没有向武好古下达命令。因为他对武好古根本没底,一介商人,也能打仗吗?
现在有此一问,其实是在等着高俅说坏话,这样他就能顺手把王恩派去银州了。虽然陶节夫无权撤换三直军的都虞侯,但是却可以委任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