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。”
高俅闻言摆摆手笑道:“飞飞,你莫听人瞎说,某可不是头功,上回在河湟全靠童大官指挥运筹。而这一回,大郎才是头功啊!”
武好古听了这话连忙摇头,笑着说:“高大哥,你怎恁般谦虚?某一个商人,又不会打仗,怎能立下头功?”
“唉,”高俅一笑,“你怎不会打仗?那个军事机宜指挥,还有两个工兵指挥,不都是你让人建立起来的?另外,用骑士武官训练府兵也是你的办法啊!光是这三个法子,就能让你坐实了一代名将啦!”
武好古的嘴角带着一丝淡淡微笑,听着高俅说话,目光却在童贯脸上扫了又扫。只看见这大貂珰面带微笑,手拈胡须,却不知他的心思如何?
“高大哥,你莫抬举小弟了。”收回眼神,武好古继续谦让,“小弟哪是一代名将?小弟压根连金鼓军号都分辨不出,成立军事机宜指挥不过是小弟实在不懂打仗,不得已才靠那些懂行的骑士。那些骑士,不都是高大哥一手带出来的?”
“我也是拿现成的,”高俅摇摇头,“殿前御马直里面也没谁是我调教出来的……若有功劳,也该是慕容先生的。”
武好古笑着:“慕容先生不过是把那些骑士领进了兵学的门,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