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着个大肚子,由一个丫鬟小心搀扶。看到她,武好古连忙放下报纸,上前去拉着潘巧莲的手,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。
“十八,怎么样?”武好古笑着将手掌按在了潘巧莲的肚皮上,感受着轻微的胎动,“比前两胎可活跃多了,多半是个男孩吧?”
“但愿吧,”潘巧莲俏丽的容颜上写满了忧色,她撇了一眼摆在一张矮几上的报纸,“大郎,人言汹汹,颇为可畏啊!”
武好古一笑:“身处千年未有之剧变,还惧什么人言?十八,你不用担心这些,为夫自有办法对付,保管让蔡元长去海州养老。”
潘巧莲笑了笑,心里自然是担心的,可是嘴上也不好再说什么了,只是道:“对了,刚才赵府来人说,钟哥儿回来了,还带来了阿骨打的两个儿子。一个十一岁,名叫斡本,是阿骨打的长子;一个只有八岁,名叫斡啜,是阿骨打的四子。”
“阿骨打的四子斡啜……兀术?”武好古一愣,这不是四太子金兀术吗?赵钟哥怎么把他给带来了?可不能让他往军事上发展,回头收他做徒弟,培养他对绘画艺术的兴趣,以后就是金国著名画家金兀术了……
“好!”武好古站起身,对潘巧莲道,“十八,为夫去一趟赵府,把阿骨打的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