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陶节夫和张叔夜知道苏辙还有事情要理,于是就起身告辞,苏辙则亲自送他们出了书房。
目送二人离去后,苏辙才淡淡地问:“是虎儿吗?”
一个样貌儒雅的青年从阴暗中走了出来,冲着苏辙行了一礼,“大人,刚刚收到消息,米襄阳过世了!”
“米襄阳没了?”苏辙皱眉,“才56岁啊……”
“大人,”苏逊道,“米襄阳一去,米元晖可就要丁忧了。”
米芾死了不要紧,武好古的左膀右臂米友仁可就得回家当三年孝子了。而米友仁一丁忧,沿海市舶制置使可就空出来了!
在如今大宋的二十几路帅司中,哪有沿海市舶制置使这般财权军权一把抓的存在?
也就是武好古和米友仁这样的天家心腹才能罩得住,现在米友仁一去,武好古又高居河北宣帅,这沿海市舶制置使还有谁能来当?
苏辙点点头,自言自语道:“如果能拿掉沿海市舶制置司的大权,实证一派可就要元气大伤了!”
……
“老爷,米襄阳没了!”
武好古正趴在床上,享受着郭小小的按摩服务的时候,白飞飞忽然快步闯进了屋子,给他带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