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刘锜的父亲刘仲武是高俅生前的好友,多半也通过高俅的关系投资了天津市。
这位刘锜刘信叔说不定都有大周公民权了……
何栗缓步走过去,冷冷问道:“刘信叔,深夜顾此,有何见教?”
刘锜微笑:“文缜兄是状元,我怎敢言教?只是听说文缜兄到了天津,便来相见。还有些话要说。”
何栗也没有赶人,而是转过身朝堂屋内走去。刘锜也跟在后面。
何棠和何榘都不在屋内,他们两人都跟着王黼一同去万大瓦子的软玉温香楼考察民情了……是凤鸣山做东请客的,也请了何栗。但是何栗是状元,品德高尚,所以就推辞掉了。
屋子里面点了一盏天津琉璃灯,光线非常昏暗,一个跟着何栗的老仆人端上了茶水,又从别的屋子里挪来了一盏琉璃灯。屋子里面顿时亮堂了不少。
两人分了宾主,各自落座,开始寒暄。过了一会儿,年少的刘锜沉不住气,先入了主题:“文缜兄,你莫怪小弟远避天津,小弟毕竟是武人。五月初四之事对于小弟这样的武人,是足可致命的。小弟不走,难道等着掉脑袋吗?”
唉!现在武人的脑袋不好割了,动不动就跑……
何栗叹了口气:“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