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“他和武义勇沾点亲,武义勇不杀他也不奇怪。”
“陛下,”耿南仲压了压声音,“他是带着武义勇的嘱托回开封府的!”
“嘱托?”赵桓一怔,立马从一篇策论中抬起头,看着耿南仲了——他正看的策论是今科会元沈晦写的,赵桓没有心思主持殿试。所以就想直接让会元当状元了,因此就让人把沈晦的文章送来看看了。
“陛下,”耿南仲道,“郑亿年受了武义勇之托,想探一探咱们的和谈条件。”
“什么?”赵桓看着耿南仲,“武义勇想要讲和?”
“对!”耿南仲点点头,“陛下,机会难得啊!”
“不对,不对……”赵桓摇摇头,“黄河北岸还有百万东贼,东贼为什么要急于议和?”
“不是东贼急于议和,”耿南仲道,“而是武义勇想要议和。”
“武义勇急什么?”赵桓问。
“当然是急于抢到头功了!”耿南仲分析道,“武义勇乃是武好古的长子,据说十三岁就从军杀人,至今已经十余年戎马生涯,而且屡立大功,比如今的元首武义久强了不少……”
“他想和武义久争位?”赵桓吸了口气,仿佛看到了什么大机遇,“会打起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