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只是笑笑,没有搭和尚的腔。
和尚一走,李师师才对武义勇道:“官人,那和尚和你爹爹其实也有点渊源。他是第一代烧猪院大师的徒弟,绰号叫小烧猪院。在烧猪院大师圆寂后,就一直主持这所酒楼。”
“哦,原来也是故人。”武义勇轻轻点头,“不过他说的也不错,开封府的气数尽了……师师姐,过一阵子我就要回天津了,你和我一起吧。”
“一起?”李师师撅了下嘴,“给你做家伎吗?”
“做妾吧。”武义勇一笑,“不过我没什么钱,买不起你。”
李师师笑着:“奴家早就是残花败柳,不值什么,总叫官人买得起。”
“行了行了,”完颜宗弼受不了一对狗男女在眼前打情骂俏,扯着嗓子道,“买什么呀?要我说,直接抢了就是!”
“你个强盗书生!”武义勇呵呵笑着,“怎恁多年都改不了?哦,你也不必改了,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去抢。”
“抢?去哪儿抢?”完颜宗弼眼前一亮,笑呵呵问。
武义勇目光扫了眼完颜宗弼身边的女人,她是李师师带来的,却不知道武义勇的身份——李师师的嘴巴自然是紧的——现在听完颜宗弼和武义勇讨论“抢劫”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