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实的柔软善良,所以他才想打同情牌。
调整了下呼吸,顾长年继续悠悠的说道。
“我的娘去的早,我爹在我娘头七都没过的时候,就把他养的外室抬成了继妻,自打那以后,我在那个家里就没了位置,爹不疼,继母虐待,‘弟弟’妹妹还敌视欺辱不说,连下人都可以来踩上一脚。所以四丫,如果可以的话,你能教我武功吗?假若我学会了武功,起码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,我也能有自保的能力!”
教他武功?安羽宁纳闷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会武功?”
她回到这北地以来,自己从来也没有在这货面前显露过呀?他是怎么知道的?
顾长年见大靠山答非所问,他心下一紧,面上却不显,为了表示自己的无辜,顾长年故意挠着自己的脑袋,面上挂着转移注意的傻笑。
“咦?四丫,难道你不会武功吗?”
说这话的时候,顾长年看着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。
“但是不对啊四丫,村里人可都说了,你不是在镖局长大的吗?而且你要是不会武功,那你是怎么一个人,在大雪天的,去到深山打猎的啊?”
说着这话,顾长年还故意用不可置信的眼神,上下打量着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