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巧值钱的针线活,她粗手粗脚的做不了不说,自己也没那个本事,可质量无法取胜的话,她就只能靠数量弥补了。
安羽宁听到自家娘亲还在坚持,依然固执的坐在炕坐钱,收着那盏昏暗的油灯在做活,她跟着就急了。
“娘,您别做了,这灯光真的伤眼睛,以后您要是愿意做针线活,那您白天抽空做一做就成,晚上以后您都不许做!”
说着话,安羽宁人已经到了何念娘跟前,直接动手就上来抢何念娘手里的荷包。
看着被女儿夺走的荷包,何念娘顿时就急了。
“哎呀,你这孩子,这荷包可是娘交了押金拿的料子,可不能给弄坏了!四丫你是好孩子,赶紧把荷包还给娘,啊?这荷包可精贵了,娘做一个还两文钱呢!”
何念娘嘴里的意思只是在告诉孩子,自己做着荷包不亏,结果安羽宁听完了,自家娘亲辛辛苦苦忙活半天,一个荷包就只得两文钱后,她更加生气了。
死死的拽着手里的荷包,安羽宁梗着脖子跟母亲争辩。
“娘,我就不还!这荷包咱们不做了!不就是两个钱吗?娘,您放心,我现在已经再跟着有财叔学硝皮子的手艺了,从今往后我多打猎、多做活,多挣钱!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