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鸡啼方散席。
由于大家都敬齐修士的酒,所以他醉得一塌糊涂,最后给搀到房里睡下了。
孙天师悄悄地对金童道:“齐老睡觉,向来须有人陪床,否则,他夜半会抽疯。”
金童明白什么意思,却是装糊涂地道:“哦,大师兄你请来的他,就辛苦你去陪着他睡吧!”
“开什么玩笑!孙天师有些恼火,他最讨厌和同龄老头子一起睡觉了,道,“我的意思,是师弟你真的不懂?”
金童笑道:“我年轻啊,在这方面,菜鸟一个,还请大师兄直言相告吧。”
孙天师看了一眼那边走动的女服务员们,道:“不用多,三个就够了。”
金童再笑道:“三个?怕是大师兄私留两个吧?呵呵,大师兄,不是我刻意不安排,而是现在严打,谁去惹这个麻烦!再说了,獾族女服务员,个个如花似玉的纯洁身体,岂肯去伺候一个一百三十岁的老头子!”
孙天师为难地道:“这该怎么办?我说的齐老兄夜半会抽疯,说的是抽那种疯啊!”
金童明知故问道:“到底抽哪种疯啊?”
孙天师道:“他会像一头公驴一样,各个房间硬闯,凡是女的,见一个上一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