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戈兰兰的妈妈特意整条红烧的,诺大一条红烧鱼。盛在一个特大盘子里,摆于饭桌中央,看着那鱼的样子。就来食欲。
所有成年女人中,就数戈兰兰的母亲最豪爽,金童看了一眼这位三十七八岁的农村妇女,干净利落,一身清爽,头上梳着漂亮的发鬏,身上穿着得体的农村春装。
可别看她生过仨闺女,却一点也看不出老相,胸前挺绷绷的。腰身细细的,腿长长的。一双眼睛亮亮的。
她一会儿摸摸戈兰兰的头,一会儿拍拍戈兰兰的腰。一会儿揪揪戈兰兰的耳朵,一点也没有在妖人面前拘束客套的意味,就像自家人一起吃饭一个样。
戈兰兰的妈妈还时不时地悄悄瞥金童一眼,那眼里的意味,真是浓厚无穷。
金童细看戈兰兰妈妈那长相,脑子里想象着她年少时,简直就是个过去版的戈兰兰。
即使她那清爽的脾性,也能见到戈兰兰的影子。
俗话说,有其母,才有其女。
除了这条大鱼外,还有一大海碗喷香的小鱼,这是戈把式上午用搬网从湾坑里新抓的。
小鱼做熟之前都是活蹦乱跳的,地地道道的野生小鱼,有小草鱼,有小鲫鱼,有小镰鱼,都是手指般大,小鱼沾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