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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渐地,尿壶恢复了原样。不过,却是更加牢固地封死在妖人医生的嘴上。
剧疼,无边的剧疼,终于使得妖人医生有所清醒了。
到这时,妖人医生才真正的感觉到不妙了,他这才真正的睁开了眼睛,不过,他只看一眼,就差点儿气晕了。
妖人医生的左脸上,牢牢地粘着那贴膏药,妖人医生的嘴上,此刻,牢牢地封住了一个漆黑的大尿壶。
我的天啊,这叫哪门子事情啊?
便宜没给沾上,却莫名地沾一了一幅膏药,嘴巴上封上了一个大尿壶。
几次三番,妖人医生试图摆脱尿壶,却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了。
“这又是那个该死的少年仙人作了手脚!”妖人医生恨恨地想道。
这样恨恨地想着,妖人医生又转念一想道:“管它尿壶不尿壶呢,反正就这样了,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,不管怎样,回到我的师父万年鬼祖那里,他一定有办法把药膏和尿壶弄下来。”
于是,妖人医生的嘴上,挺着个黑色的大尿壶,左脸上,张扬着一幅黑黑的膏药,红着一张鬼脸,无可奈何地出了三胞胎的屋子。
看到母女四人正在堂屋里慢悠悠地喝茶,妖人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