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做的意图。
“处座,您知道的,我脑子笨,还请处座指点迷津。”
顾卫林一边走着,一边向田文斌解释。
下楼之时,特意看了一眼拐角处的房间,他现在距离许正刚如此之近,可惜他们之间的信仰已经相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要不要找个机会见一见许正刚?顾卫林心中思索道。
可是用什么方法呢?
一时之间顾卫林也没有头绪。
“...用刑只有在万不得已、实在没法子的情况之下才会实施,这也是最为简单、粗暴的下下之策,真正有头脑的人绝对不会一上来就对犯人用刑,总是好言相劝,最后才动手。
要知道,不论怎么说,一个人真情实意的合作与屈打成招的供词要靠谱的多,我现在之所以这么对待何必达和秦然,一是想他们和我合作,二是在精神和心理击溃他们,让他们对抗日分子深恶痛绝。
有时候人的心理疾病比身体生病要严重的多,甚至是医无可医。
我这么说你明白么?”
顾卫林进入办公室之中,扫了一眼田文斌问道。
田文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说实话他还是不够理解顾卫林的做法,只是当下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