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仇不报,念头不通达。
想到这里,司徒刑不由起身,走到书案近前,借着烛光,笔走龙蛇,默写了唐代苏拯的一首小诗。
猎犬行
猎犬未成行,狐兔无奈何。
猎犬今盈群,狐兔依旧多。
自尔初跳跃,人言多拏躩。
常指天外狼,立可口zhong嚼。
骨长毛衣重,烧残烟草薄。
狡兔何曾擒,时把家鸡捉。
食尽者饭翻,增养者恶壮。
可嗟猎犬壮复壮,不堪兔绝良弓丧。
随着笔锋落下,一个个en字凸显,最后结成一片en气。
汪!
汪!
汪!
一头头尖似梭,腰弯似弓,尾巴似箭的猎犬从en气zhong一跃而出,有些讨好的舔着司徒刑的手掌。
司徒刑用手指了指跌落在地上的纸人。
“去,把他给我找出来。”
猎犬乌黑的大眼睛zhong流露出一丝人性化的神采,用鼻子嗅了几下,就仿佛脱膛的子弹电射而出。
也幸亏司徒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,否则还真跟不上猎犬。猎犬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