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?”
司徒刑看着不停挣扎的陈虚彦,面色淡然的说道。
“我是墨家弟子,你不能杀我!”
陈虚彦挣脱几下,赤色绳子不仅没有松动,反而越勒越紧。全身骨头都嘎吱作响,好像马上就要散架一般。
“我是墨家弟子,是宗门天才,你没有权利审判我。”
“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。就算宗门弟子,也要遵守大乾法度,这是规矩。”
司徒刑面色不变,冷冷的说道。
“不杀汝,怎么对的起枉死的三个村子两千口,你在屠杀他们的时候,可曾想到今日?”
“我祖父是墨家的长老,是四阶机关师,你若杀我,必定会被墨家视为仇敌!”
陈虚彦感受着司徒刑仿若实质的杀气,大声吼道。
“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!”
司徒刑的眼睛没有任何波动,悬挂在陈虚彦头顶的法刀缓缓的落下。
这也是司徒刑刻意为之,要知道死亡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。他要让陈虚彦感受到死亡的恐惧,只有这样才能对的起枉死的两千多口。
“不!”
“不,你不能这样!”
陈虚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