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在这个地方遇到。
司徒刑和李承泽虽然同拜在知北学政举人傅谏言座下,有着同年同窗之谊。
但是因为家境悬殊,司徒刑更无有文胆,两人一直不是很亲近。
“司徒兄,这次不打算又不参加吧?”
其中一个秀才有些轻视的问道。
“既然是傅先生举办的流觞诗会,自然要参加。”
既然决定要通过科举出仕,这种文人聚会自然避免不了。而且傅学政虽然和自己没有多少往来,但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座师,如果不去参加,少不得被扣上不尊师重道的帽子。
“那是最好不过,司徒兄大才,必定能够在诗会上一鸣惊人。”
李承泽没想到司徒刑竟然会参加流觞诗会,虽然他掩饰的很好,但是司徒刑还是从他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丝惊讶。
“同去,同去。”
既然被称作流觞诗会,自然是在有水的地方举行。傅举人一直以雅人自居,诗会选址自然讲究。
在风雅僻静之处,文人墨客按秩序安坐于潺潺流波之曲水边。一人置盛满酒的杯子于上流使其顺流而下。酒杯置于某人面前即取而饮之,再趁微醉或啸吟或援翰,做出诗来。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