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等隐秘之事,你如何知晓?”
司徒刑心中一惊,有些诧异的看着黄子澄。
“勾栏之处虽然藏污纳垢,但也是消息最是灵通之地。”
黄子澄眼光幽幽。
司徒刑心中波澜,整个知北县都小看了眼前这位。能够考取功名的,哪个也不是易于之辈。
“汝称呼吾为年兄,不知汝是大乾哪一届取士,榜上名次几何?座师又是何人?”
司徒刑目光幽幽,看着一身白衣的刘子谦,一脸的轻蔑。
“你。。。”
刘子谦看着司徒刑轻蔑的眼神,心中不由的暗怒。自从抱上白子聪和李承泽的大腿之后,他一直以谋主自居。恃才傲物,平常人根本入不得他眼。
更因为有献妻求荣之功,李承泽对他也多番照顾,就算不齿他的行为,但是知北县的人多少都得给他几分颜面。
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。
久而久之,刘子谦也以有功名之人自居。
但是今天司徒刑撕开了他心中的遮羞布,把伤口暴露在众人之下。
“后学末进刘子谦尚未录取,尚无座师。”
虽然感觉耻辱,刘子谦也不敢在这种场合冒认功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