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和诗稿的距离变成了咫尺天涯。
“真是岂有此理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傅举人手持戒尺,怒目圆睁,看着试图检漏的黄子澄,不由的怒气勃发,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一般。
黄子澄见自己的行为被傅举人发现,傅举人更是将《陋室铭》原稿视为己有,怒目圆睁的看着他,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,感觉有些不好意思,讪讪的笑着,但是那胖乎乎的手却根本没有缩回去的意思。
“这个流觞诗会是老夫主持,司徒刑更是老夫的学生,诗会上他所作的诗稿自然应该归老夫所有。”
傅举人紧盯着诗稿,戒尺轻轻挥动,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。
傅举人身旁的秀才,听闻傅举人近乎无赖的话,都下意识的抬头看天,或者是以纸扇遮着脸庞。
真是斯文扫地,不当人子。
不过,如果有机会,自己肯定也不会放过,毕竟这可是鸣州诗的原稿。
日夜欣赏,受文气滋养,必有所得。
更何况,这首《陋室铭》,一看就是修身的经典,对后人的启蒙,也大有好处。
为了鸣州诗,丢点面子又算的了什么?
就算传到儒林文坛,那也是一段佳话,